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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磕头:“奴婢曲娣,求陛下开恩!” 名字有些耳熟。旻言抬了抬手,示意几个拉人的太监退下。 曲娣见有望,赶忙道:“奴婢是霖溪苑的曲娣,侍君昨晚一夜未归,今早奴婢本想到永安殿打听,却见敬事房的杨公公把侍君带走了,说是带侍君去学规矩的。” “陛下开恩,绕过我们侍君这一回吧,敬事房那伙儿最是会磋磨人的,侍君万不能进那种地方的啊!” 旻言听得挑眉:“敬事房?” ----- 梦中场景一点点消散,但那令人作呕的感觉还是萦绕着他。 身体传来被人抚摸的触感,引得他一阵恶寒,猛然睁开眼睛。 1 入眼是一个带着宦官帽的男人。 眼前的一切,似乎与梦中的场景重叠在一起。 看到屋内陈列着的那些用于调教的一件件物什,霁珩失去了往常的从容淡定,眼底乍现一丝疯狂之色。脑子还来不及思考,身体就先本能的挣扎起来。 却被身后的两人死死按住。 “滚,滚开!别碰我!”他听见自己的声音,露了怯,沙哑的厉害,嗓子眼像是火烧过一般。 那太监抬起头,看向他,臃肿的脸上堆着猥琐的笑容,咧开满嘴黄牙说道:“陛下吩咐了敬事房教您侍寝的规矩,侍君可得配合着些。” 旻言? 为什么?他明明都乖乖的跪了一晚上了,为什么…… 梦里被欺辱的恐惧此刻催促着怒火,只他现在竟是全身疲软,武力忽然一点用场都派不上。 恐惧和羞恼将他裹挟,无力的潮水带着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