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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少来,你发情还不是有洞就钻?” 梦里的场景变得混乱,他只记得自己拼命反抗,却被几个人压到地上…… 身体与冰凉的地面接触,还有凌乱粗鲁的触碰。 周围一片嘈杂,笑声骂声,混合着熏得人头晕的烟味酒味,惹得他胃里恶心翻涌…… “啧。”一人挤开周围几个,抓住他破烂的衣领将他提溜起来:“看看得了,市长家的小公子,碰坏了老子找谁要赎金?” 说着把他拉出来,关进一个房间里,暂时隔绝了那些人贪婪的视线。 只是后来几天他仍时不时听到那些声音。那高个儿的男人虽然从来没带过女人在房间里……却也不止一次当着他的面手yin,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摆脱不了这种阴影。 ----- 翌日。 旻言刚从太晨外殿出来,正是回永安殿的路上。 几位诸侯陆续返回自己的封地,入宫辞行,他免不了坐在太晨殿应付。 建宁王倒是先发制人,请着他随意处置自己那逆子,承诺今年上交原数两倍的粮草给质子赔罪。说到底,是怕让他交兵权换儿子。 他当着其余几个封王的面,这般请罪,旻言也无从发难,何况照今年秋收的情况,建宁王交出这些粮草不但能充盈国仓,更是等于克扣申屠大军的军饷。 没有足够军饷,建宁王也该歇了起兵的心思。 …… “陛下!求陛下开恩啊!” “大胆,何人敢拦御驾!”苏玉扬声喝道,招手让几个太监将人拖走。 远远见一宫女跪在御驾前的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