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到他脑袋也开始晕晕沉沉,迷糊间瞥了眼廊外-- 下雪了。 雪花悠悠从空中飘落,轻柔而圣洁,降下慈悲神女一般。就连山茶花的清香也在此刻沁满鼻间,他渐渐不再感到寒冷,恍若春来。 只是转瞬又坠落雪山下的深渊。 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见自己小时候。 因为父亲是政客,小时候他外出便有诸多限制,身边总是跟着一大群黑色衣服的人。 直到有一次贪玩甩掉了那些黑衣人,自以为是冲破了束缚自由的枷锁,却没想到是噩梦的开始。 那些噩梦般回忆在漫长的时光里被尘封,早该是模糊不清的了。 唯有那一张张笑容猥琐的面孔,和那些人不怀好意的触碰,此刻恍如倒带的影像般一幕幕回放。 房间里充斥着男女交欢时的喘息,他们被原始的兽性支配着,露出不知销魂还是痛苦的神情。 他在一旁呆呆看着,恶感直泛上喉头。 “cao!你们要做滚回自己房间里去,搞得老子这里乌烟瘴气!”其中一人开口吼道。 “妈的给我都喘硬了,你不再叫几个来陪哥们儿?”另一人问。 “滚。” “呐,这不是还有一个?白白嫩嫩的,跟个小姑娘似的,将就一下。”他身后那人把他往前一推。 …… 几个人围上来,又是捏他胳膊,又是扒他衣服。 “是个尤物嘿,比女人好看。”男人又黑又糙的手往他脸上摸来摸去。 “哎呦,还哭了?哈哈哈哈……” “要不见他是个男的,老子还真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