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
蚌rou肿胀发红,上面的蒂rou也给玩的收不回保护它的软皮里,yin贱不堪的露在外面。 上方的rou茎有气无力的流着精,似是失去了勃起之能似的,彻底变成了给人玩弄cao干的阉货。 然而方怀玉却扫过那处秘xue后,朝着那人的脸看过去。 只见那衣衫不整,发鬓散乱的人生得剑眉星目,挺鼻薄唇,然而双眼无神,眼角着朱笔挑起的红,嘴侧跟他一般,都是给抹开,大片的晕红。 是口脂。 他探手过去,俯下身,将林天逸两侧的衣袍拢起。 “……!”那人却抬起腿,颤颤巍巍踹着他,牵动着两腿间大剌剌暴露在他视线里的rouxue软rou咕唧磨蹭着,吐着精。 “…滚…”林天逸有气无力的骂道,脚踩着他下腹。 若是在外头,来的路上,林天逸这一脚下来往往都是冲着踢断他骨头,踏破他脏器来的。 此刻却跟挠痒痒似的,力气也变得同女人一样了。 却还虚张声势着,宛若他有资格同人讨价还价的资格似的。 “滚远点……” 给他握住的脚踝晃了晃,声音还带着点儿鼻音,脾气倒是一如既往的恶劣。 方怀玉晃了晃神,脑子却不受控的回到了… 林天逸被他破身时候的那会儿。 等他不得已走完了过场,脑子里昏蒙蒙,给人送进了洞房,瞧见了坐在榻旁的着一身喜服的人。 身子给不可见的丝线驱动,提线木偶似的,上去掀起盖头,搂着人便是又亲又抱,压着对方躺下。 然而他实在是已然有些麻木了。 这几天超过他底线的事情实在是太多,给他的礼义廉耻粉碎的个彻底,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