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
西从后压着他俯下身去,他余光瞧见了一旁分明是男人的手,手背上分明的经络凸出。 “家族昌盛子孙旺,返哺跪乳敬双亲,二拜高堂养育恩,跪——再叩首——” 几近机械的动作,朝着上方再度拜去,那纸人夫人更是喜上眉梢。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他转过身,同批着红盖头的新娘对上。 “夫妻对拜花堂前,跪——乾坤交泰,琴瑟和鸣——叩首,鸳鸯比翼夫妻同心,再叩首——” 他深深地拜了下去,只瞧见了眼前团垫上剪的囍纸,旁的便什么都瞧不见了。 闹过了婚,又是酒过三巡,礼花齐放,大院里摆了满满数十桌,高朋满座,觥筹交错着,好不热闹。 又是送新人进了洞房,听着屋头里咿咿呀呀的声音响了大半夜,一直到天色泛白才停下。 在某个节点,整个秘境诡异的停滞一瞬。 站在铜镜前的男人披散着头发,他生的清朗俊逸,衣衫随意的披在身上,露出大块结实白皙的胸腹。 他怔怔地瞧着镜子里的人,唇沿,甚至侧颊都是大片晕开的红色,仿佛血液一般鲜明,在他这雅淡的外表上留下最浓墨重彩的痕迹。 他回过身,去看床榻上的人。 入目便是一具蜜色饱满的rou躯,那喜袍斜斜挂在他手肘,整个人宛若被从衣服里剥出来似的,没了那层保护,只能敞开身子任人亵玩。 胸前,腰腹,甚至打开的腿根都是牙印,渗着血,然而最惨不忍睹的是… 随着呼吸,一股一股小口朝外吐着浓白jingye的红软rou口。 那阴阜外侧布着半干涸的血丝,两片原是干净嫩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