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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了些,沈凯阳听到自己已经做了足足十二个,长长地松了口气,终于撒手瘫到巍邢岚怀里,所有感知觉也在这时渐渐附回到身上,手掌火烧一样地疼,手指弯曲成铁杆的弧度根本伸不直,两条手臂及整个背部的肌rou都僵直得酸胀难忍。 “腰没事吧…”巍邢岚将沈凯阳拖到一边靠在自己胸前坐下,在耳边轻声问。 “没事,我没事……” “凯阳告诉领导实情吧,后面五公里别跑了。” 沈凯阳听了赶紧挣脱开巍邢岚的双臂拼命摇头,压低声音但坚定地说:“巍排别说!千万别说!我…我真的可以,相信我……” “凯阳,有什么比身体更重要的?” 沈凯阳顿了顿,轻松地笑:“我都授衔了,当然是作为L师一员的荣誉感啊,巍排换做是你,你会选择什么?” 巍邢岚瞬间明白了,释然却又心疼地隔着迷彩帽摸了摸沈凯阳的脑袋,他回想起征兵那晚坐在招待所案前审视沈凯阳档案的自己,那场关于能否成为一名合格战士的争论,现在他有了答案,那个坐在自家客厅里眼神中透着迷茫,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少年,现在的眼里透露出的是真真正正属于军人的坚毅与不屈。 五公里考核即将开始,沈凯阳走向起跑点,腰间一阵不祥的像电流穿过的麻痹感窜了上来,他开始紧张起来,也许身体自身已经感受到了不妙,只是因为封闭针的麻醉效果让他感受不到疼痛,额头竟开始冒出豆大的汗珠,脸色也开始变得苍白,巍邢岚在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