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科
,对待我总比对待他人多几分小心翼翼,也不会叫我弟弟,或许弟弟是总裁哥哥是妓女这种事太过谎缪,他总是叫我明总。 每次抚摸着他残缺的腿时他总是抖得厉害,可能是因为自己的伤疤被赤裸裸地摆在别人面前而感到难堪。每当这时我就会侧过头去亲他,温柔地抚慰着他,安抚着他。看着他身体逐渐放松,眼神也越来越迷离,我却兴奋到不行。 要是老婊子知道这条腿是被自己亲弟弟打断的,他会是什么表情? 我当然不会放任老婊子脱离掌控十多年。 1 事实上,老婊子沦落到现在的处境是我一手促成的。 我让他被迫去卖批,然后把消息告诉发小,发小急不可迫,带着当时一起轮jian老婊子的几个又去当了常客,我自然也会参与其中。把老婊子骗来,然后拿出棒球棒打断了他的腿。 再次与他相认,我开始想玩一些救赎的,温柔抚慰的戏码,可老婊子不知道是因为这么多年麻木了还是我留给他的印象太深,他太怕我了,亲我时总是抖个不停,不敢看我。 我对此感到厌烦。真正的上位者不需要考虑下位的感受,而是下位要学会主动迎合上位者。 所以最近我开始减少去老婊子那的频率,冷落起老婊子。 那几个常客也是见风使舵的好手,见我都没去也自然不再施舍老婊子。 老婊子自然知道这背后的原因,但也无计可施,被逼着讨好我,舔着我的jiba。 可怜的男人,一生都被亲弟弟玩弄于鼓掌之间。 我哥跪在我腿间,我爱怜地摸着我哥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