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得可真紧
不止前面那处,连后面稚嫩的菊xue都被塞的满满当当,虽然那根物事不如男人的性器粗大,可带来的压迫感仍是不可忽略的。每当前xue的大jiba猛的冲进来,魏晗翘着的屁股都会狠狠往前一晃,在被男人捞回去,几乎整个下半身的重量都压在那根快速全根没入又整根抽出的棒身上,他呜咽颤叫,后面xue口周围的丝丝褶皱也跟着疯了似的蠕动。 看着青年带着兔耳插着兔尾的浪荡模样,恍惚中,竟然林放有一种他是在cao干一只sao兔精的错觉,而这看似无辜的小东西,正用全身上下最紧的地方不要命的吃着他,裹着他,哪怕被cao的直哭,都带着一股子又软又sao的腔调在里面。 手指顺着那战栗起伏的雪白背脊一路滑下,捏住脆弱兔尾用力一弹,林放迅速俯身,用精壮的胸膛把青年弹跳着弓起的身子压在下面,听他求饶似的哭叫,“我不要..........不要了..........把它拿出去..........呜啊!” “小sao货,老公弄得你不舒服吗?嗯..........明明都这么湿了”,然而到了此刻,之前那本来就是为了哄骗青年的借口哪里还能算数,正值壮年的男人狎弄般舔吻那对兔耳,掐着他的大腿用力的掰开,一次又一次挺着那粗大guntang的巨物发狠的cao着青年大敞的腿窝,横冲直撞,搅动的里面汁水泛滥,两瓣小rouxue都噗嗤噗嗤的翻进翻出,带出大量的黏腻汁水! 魏晗被cao的直哭着摇头,两只兔耳晃得蛊惑人心,甚至奇迹般的,随着主人身体温度的升高逐渐蔓上了一层浓重的红晕,它们连同尾椎处的兔尾一起,抖动的如同风中落叶,却又让人止不住的想让它们颤的更狠些,更凶些,“呜呜呜!你骗我..........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