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yi荡不知羞耻,一个背德罔顾人L(他哥醒了)
李母无不答应。 俩人便趁着吃午饭的空抱着搂一搂亲一亲,调笑两句,以解相思,时常温情多过于欲望。 当然,欲望是留给晚上的。每逢夜里家人都安歇了,李铮便偷偷从宁真给他留的窗户里进去,想得狠了便一句话不说开干,连衣服都来不及脱,cao弄爽了才抱着轻声讲两句闲话。 有时李铮困累,埋在嫂子身上直接睡了,直到日上三竿他娘在外头喂鸡的声音传来才醒,宁真吓得不行,李铮却不慌不忙亲他两口,给他穿上衣服,然后去大哥那里,给大哥换了身里衣,往换下来的小裤上泼了一杯凉水。 就这样拿着湿衣服大摇大摆走出去,碰上他娘便说大哥梦里尿床呢,嫂子唤他给大哥换一身衣服,又说天冷娘别动手了,他顺手洗出来晾上得了。 李母倍感欣慰。 日子就在这偶尔几次惊心动魄中过去了半月余。 那日李铮早早下山去卖雕好的玉佩钗环,回来的路上还给自己雕的几颗小羊羔玉珠编上了红绳子,宁真比他大三岁,属羊的,都说男大三抱金砖,他现在还买不起金珠珠,等有钱了再给嫂嫂换成金的。 一路上他脚步飞快,眼里藏不住的欢喜,总共七颗小羊羔,他每天最多雕上一颗,今日终于完工能给嫂嫂戴上了。 手腕子是戴不了的,不过脚上正好,也不会让爹娘看见过多询问。 然而回到山上,还没等他把礼物送出去,便得到了一个恍若惊雷般的消息—— 他哥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