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软怕硬是真的!(想跟我假戏真做了?...)
这会儿下了雨,冰冰凉凉的,雨丝顺着风往里飘,打在人脖颈上,激起一阵战栗。她轻轻瑟缩了下,也顾不上想别的了,一心只想着赶紧到房间里去,免得淋雨。 今天的会面地点在茶室,第一层被应湛包了下来。 刚进去,阮双就看到面前摆着不少摄像机,还有的在闪着光,是开机了。但作为艺人,面对这些是跟喝水一样平常的事,她也没在意。 听人说应湛在里面,她拉开面前的屏风。 里间男人循声朝外看来。 该怎么形容这张脸呢。灯光半明半暗,衬出他优越脱俗的骨相,他正慢条斯理地调整一块手表,见她进来,分了些神抬起眼睑,上目线外沿,拉出道浅浅的内双褶皱。 似乎正在跟一旁的人说些什么,他嘴角略勾着,显出些许轻慢和怠惰。 阮双定住脚步。 他身后传来有些年迈的声音:“哪位?” 应湛饶有兴致地同她对上目光,像是觉得挺巧。他的视线带着几分挑.逗的侵略性,又自带几分因神格产生的疏离,阮双只觉得他的目光像张网,落在皮肤上,不紧不慢地收拢着。 身后的人又催了遍:“是谁来了?” 小梦初醒似的,应湛眉一挑,回头道:“我那谈了三年的地下情女友。” 阮双:“……” 02. 站在屏风旁,阮双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早知道这么尴尬,我刚还不如一头撞死在窗玻璃上。 当然,这种嘴炮的话是不能说出口的,所以她只是轻咳着笑了笑,采取了大多数成年人的敷衍手段——装傻。 她装作没听懂且没听到的样子,走到应湛面前,露出一个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