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节
的。她本来还想趁机灌醉蒋阎,谁叫喝醉后的他真的特别可爱。 演员和酒一起上场,开始表演歌曲。但表演的方式很独特,不是普通的歌曲演奏,抱着吉他更像是一场诗歌朗诵,配着乐的。尽管姜蝶很难听懂他到底在唱些什么,倒是酒吧里的法国人饶有情趣地跟着哼。 按理来说,听不太懂,也不是音乐生,他们应该会觉得无聊,计划里也是坐一会儿就走。可是很奇怪的是,姜蝶完全不这么觉得。 也许是甜味的白兰地,也许是卷舌的法语,也许是因为身边依偎的这个人。姜蝶有点喝高,迷迷糊糊地仰头去看蒋阎的下巴,他被拢在蜜蜂黄似的灯光下,周围的一切都好像陷在一片蜂蜜里,粘粘稠稠,又漫着甜腻的香气。 她在这片蜂蜜里现出原形,成了一只贪蜜的蝴蝶,拿头发去蹭蒋阎的下巴。 而他只是拿手压住她的头发,不咸不淡地说了句不闹,眼睛都没从演员身上收回来一下。 他面前,杯中的白兰地已经饮尽,已经停下的嘴又拿了一杯她的开始喝。 过了午夜,有人陆续离场,台上的专场演员换了一拨又一拨,甚至连听嗨的法国人都开始走掉,姜蝶和蒋阎却没有走。 仿佛他们都彼此都预感到接下来会面临什么,一个他们都期待跨过却又不知该怎么跨过的时刻。 为此,他们不惜耗在这里,用酒精和音乐作冗长的铺垫,就像是祭祀前需要耐心地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