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产生了一种凌驾于生命之上的优越和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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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和过于活跃的情绪,让他没办法仔细考虑这些细枝末节。 他点头道:“当然是真的,就算没有我,你也会成功。” “那以后你别做这些了,你太累了。” “我不——”容钰刚要拧眉反驳,又听卫京檀道,“可是我会心疼你,我也想要依靠自己去完成我要做的事。” 他把嗓音放得很低,很轻,在寂静的夜色里,无端多出一股恳求和哀伤的意味。 容钰阴着脸,嘴唇抿得直直的。 过了半晌,他问,“那你还需要我吗?” “我当然需要你。” 说完这句话,刚好回到主屋。卫京檀把容钰抱到身前,在明亮的烛火前,无比认真地重复,“我需要你,容钰,我没你不行。” 容钰暴躁的、鼓动的、尖啸着快要冲出体外的激烈情绪,在卫京檀沉静的嗓音里,忽地被安抚下来。 他好像一直在等这句话。 在那间惨白的病房里,在那架绑着束缚带的铁床上。在那段被父母抛下的孤寂时光中,又或是在他生命最后自我厌弃的日子里,他好像一直在等待有人对他说一句,“我需要你。” 那才是真正解救他的药。 世上没有不露风的墙,容玥几次前往李神医住所求见的事,被人告诉了公主,公主又告诉了燕明煊。 燕明煊听后大怒,又暗中遣人调查容玥,最终发现了容玥在找人试药。 这一天,容玥再一次见到了燕明煊的另一面。 男人双眼攀布血丝,额角青筋跳动的模样实在可怖,从前那只温柔拥抱抚摸他的大手,此刻死死掐住他的脖子,几乎要将他掐死当场。 “容玥,你骗我!”燕明煊从牙缝中挤出森冷的字句,“我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