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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澡,路上出的薄汗早已风干,结实韧长的胴体像蚌壳内的软rou,在贺靳屿的揉弄下逐渐变得滑溜软烂。 那根浅色干净的性器第一次进入人的口腔。guitou接触到腔rou的一瞬间,余扬几乎要为下体的高热昏死过去。那根舌头在压榨娇嫩的头部,上颚固定住不让rou茎乱抖,舌面凸起的味蕾此时被感官无限放大,每一颗rou粒都碾轧在最脆弱隐私的部位,余扬也说不清自己是恐惧还是什么,两条大腿抖个不停,接着被贺靳屿压上去,按出两个清楚的巴掌印。 余扬想起自己之前吃这人jiba的时候。 挣扎着撑起上半身想看看贺靳屿的表情。本以为会觉得快慰,结果贺靳屿哪像自己那会连看也不敢看,反而鹰隼般锁定猎物般死死盯着他。 贺靳屿的一切放在性事中都是杀器,何况是真心喜欢并仰慕他的余扬。 余扬挫败地在床上扑腾,妄图躲开贺靳屿带来的绝顶快感。他射的很快,且两眼发白,将近半晕,叫贺靳屿忍不住想,怎么能这么敏感。 许是见余扬昏睡过去,贺靳屿便就着少年细嫩的大腿缝,来回抽插许久才草草解决了欲望。 晚安,小羊。 余扬第二天是被一阵陌生的铃声叫醒的。 2 他呆呆盯了会天花板,随后听见客厅有响动,一个翻身往外跑,顶着鸡窝似的短发撞见了刚从厨房出来的贺靳屿。 手机闹铃还没关,紧接着自己床头柜的闹钟又响起来。 贺靳屿冷冷蹙眉:“吵死了。”余扬赶忙回房把俩铃按掉。 余扬的床上一直有两个枕头以备丁毅来过夜。如今那枕头微微凹下一点弧度,是贺靳屿在这个房间,与自己同床共枕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