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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不忍忍。” 2 余扬皱起眉头:“我没想过这些,他又不是...包养我。” 杜晓良哦了一声:“我以为你们是包养关系。” “...” 杜晓良推推眼镜:“回来就好。” 大学跟高中的cao场都很大,强光灯下的学生走了一圈又一圈,鞋底沾染淡淡砂红。 落下很多作业,余扬补的昏天黑地,他刻意使自己忙碌,连一点时间都挤不出来分心,以前下课就要回宿舍躺一会儿的人,现在比杜晓良还用功,不仅在图书馆复习功课,还在整栋教学楼跑上跑下从教授手里揽活干。 杜晓良目光赞赏,心想自己也得更勤快才行,又默默啃完几本书。 郑蓬莫名其妙被他俩卷到,虽然想不明白余扬受了什么刺激,但还是硬着头皮继续温学课题,默念不能睡不能睡。 张逊责从隔壁回来就见着这么一副场面,脱口而出:“我靠,现在几点哪?”他揉揉眼睛看表,“凌晨了大哥们!” 三个人脑袋都没回一个。 2 “邪门,太邪门了。”张逊责爬上床。 这样的日子持续有大半个月,最后连张逊责也没能幸免,跟着舍友们埋头苦学,实在卷累了,根本不敢回宿舍,只能呆在别人的房间里休息休息。 就在余扬觉得已经戒掉看手机的习惯时,躲了大半个月的名字又重新出现在校刊上。 自从贺靳屿作出保证,他就真的再也没出现过。 再出现,身型高大挺拔,面容深邃英俊,从头到脚散发着引人注目的气场。 作为特邀,贺靳屿站在偌大讲台上,从老板到老师的身份切换自如,校长从没想过能请到日理万机的大总,敦促学生们多开口问问题,尤其是金融经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