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鞭挞与汤泉
的背面被抽得体无完肤,破了皮的伤口又浸在热盐水里,那滋味又痛又辣,像是百十根烧红的针在刺,现下又被人粗鲁的按压着。 呼吸声再次变得破碎起来,但时恙强打着精神睁开一丝眼,瞧见白谕面色淡漠的站在跟前。 “主……” “忍好。”称呼还没出口就被打断。 时恙心中莫名一阵委屈袭来,没敢求饶,闷声半天还是嗫嚅出一个字:“烫。” 这话说的可怜,但白谕不是每次都心软。 时恙很快就后悔了。 像是应了他这句话,白谕从岸边拿来一桶冰块,二话不说就往后xue里面塞了四五个,巧了手下的人准备的冰是球形的。 时恙像咽了哑药,闷哼被蒙在了喉里。 白谕玩了一会儿,等硬了,便抬着时恙的腿,就着被悬吊的姿势,强怼了进去。 本以为在这之前就将今日能痛的全痛过了,时恙没想到白谕还能来这一出。 此时,全身上下能借力的地方也就被悬起的双臂,和被分开抬着的双腿,双臂早被吊得没力气,所以只消白谕一松手,全身上下的重心就落到了那个被贯穿的部位。 下面施刑的那个人抽插得肆意,松力也松得恣意,每次都举到最高点才放手,上面这人全身的重量便化作落势,猛烈的被顶进后xue。 无法描述到底是怎样的痛苦,什么如灼如烧的伤口,什么被顶向更深处的冰块,通通抛之脑后。时恙只觉得自己像被撕裂一般,痛得要破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