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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只适当地收了笑脸,这人儿实在不经逗。 他朝玉鹤招招手,玉鹤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走过去。北冥只揽着他坐在自己身畔,玉鹤愣了愣,随即顺着男人的动作轻靠在他怀里。 他不知道北冥只今夜一系列的举动所为何事,他不必去猜测主子的心思,只需在主子想使用他的时候供其使用即可。 他其实能猜出几分,北冥只和连祯胤多半是有了隔阂,谁也不愿先低头,再加上北冥只与其母怪异的相处、不明身份混杂在府中的贼人,这些日子对于北冥只而言,糟透了,糟得无法疏解烦闷。 连祯胤那儿去不得,那位外族公子大抵也不是优选,下人们传言的那位小公子现下也不在府上,无路可走时,终于想起了他。 北冥只一手搂着美人温软的身子想正事。他用不着多此一举去问玉鹤和充冬,无非是有人出于某种目的,在府上假扮下人传假话,诱引玉鹤去见他母亲,妄想以此引他恼怒。 眼下他唯一疑惑的点是,那人如何知晓他母亲要来的?此事,只有他和北冥良策还有胡枫这两个没有理由做出此事的人知晓。 他想得心烦,怀中那人适时地扭了一扭,他垂眸,玉鹤被他一瞧,又定住了,和他对视了两秒,怯懦地低下了头。 倾世美貌,名不虚传。 可惜,他想起玉鹤那具怪异的身体,便没了享春宵一刻的兴致。 “如果你是男子就好了。”北冥只不失遗憾地叹息道。 “……老爷,我是的,我……算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