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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道:“其实我不觉得真能有斑说的一辈子那么久,扉间。他还没有子嗣,一时情乱意迷,估计也坚持不了几年。既然他执意要求,我配合些日子也无妨。”

    这事到最后兄弟两个也没能意见统一,扉间一想到兄长打算委曲求全出卖色相,即使目的再深明大义,心里也还是相当不是滋味。

    更何况他知道的历史里是没有这一段的,会出现不同的情况一定跟他有直接或者间接的关系——想到这点他更难受了。

    他的不在状态很快被密切注意着他情况的恋人——他实在拗不过胡搅蛮缠、刚定下来没几天的关系——发现了,求欢被以‘没有心情’的理由拒绝的太阳体贴地没再烦他。

    入寝后见他翻来覆去着实难以入眠,睡在他旁边的人终于忍不住,钻进他被子环抱住他的腰,将下巴搁到他肩上:“发生什么了,扉间?能跟我说说吗?”

    想起当事人之一是对方兄长,扉间便皱着眉一五一十说了。

    出乎他意料,太阳仅是不那么意外地应了一声。

    “……你早知道了?”扉间翻过身面对被子里的另一人。

    太阳点头,亲了亲他的下巴,抓过他一边手,攥在手心把玩:“真要说的话,这事跟我关系不小。”

    扉间神色一厉。

    被他一瞪太阳立马心虚了,别开视线,低着头小声解释:“我其实也不是故意的……前阵子我大哥发现我跟你的关系,逼我马上结婚跟你断了,我当然不可能听他的啊,就把话题往他身上带。”

    “你也知道我大哥一直没结婚的,他一向眼高于顶,除了我和泉奈还有柱间大哥,连给其他人一个正眼都嫌浪费时间,我就说,‘大哥,你没发现自己一直对女人没什么反应吗,你没想过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