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包括我自身。最开始我也有代入感,后来我发现那样的做法实在是太恶心,太畜牲,结束后我在厕所扇了自己两个巴掌,再来就戒了。 谁都能干的烂rou,什么jingye,什么血液,我不在乎。 跟我性交的人也要骂我变态,我有时候会忘记我在zuoai,衔着支烟用嘴唇裹住烟嘴,我什么都没想,脑子是放空的,好像jiba插在屁股里进进出出已经变成我习惯性的动作了,我忘记烟灰会掉到别人身上,我忘记我没带烟灰缸,烟头总是被我摁在对方后背掐灭,他们总是用里面的反应叫醒我,再叫着咒骂我。 我咧咧嘴扇了那人的屁股迎着yin叫回怼,你不就喜欢变态吗。 回家的时候我又带上另一张社交面具,我是爸妈眼里的孝顺儿子,他们不知道我喜欢男人,我说我不想结婚,我是个怂包我怕害怕面对这些就会拼命挣钱,用钱堵住他们的追问,想磨灭结婚生子这种流在血液里的所谓传统。 他爸妈最开始是不见我的,说要拿笤帚把我的腿也打断,让我滚。我坚持不懈的模样像个小丑,我不记得他们什么时候开始肯接受我塞进门缝的现金。 尽管那些钱都有些破旧,但从来不是来路不明。 或许是因为年纪大了,无儿养老。 他们会原谅我吗? 你会原谅我吗。 我还住在那个和你睡过的单间,我说没钱开房,在家凑合凑合得了。但我带他去超市买了最贵的润滑和安全套,因为小卖部没好东西卖,因为我想给你些好的,至少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 只用过一次就再没用了,过期了,我还丢在抽屉里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