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睡我?
没有配对向导的哨兵就更惨了。苦兮兮吃着人工向导素,精神屏障破了还得往上打报告,排队拿号等公共向导医生修。 公用免费的,哪有私人的好?不考虑哨兵精神压强,个体差异,给每个人补的一模一样,大多数还水平稀疏,上战场被敌方轰两下就破个大洞,一点也不扛打。 按理说,“猫”这种高强度厮杀的顶级杀手,一定要有向导在侧。否则一旦受伤,不仅比常人超出十倍的痛感会逼疯他们,无人修复的屏障,也会让他们处于脆弱状态,加剧损耗。 所以薛教授疑惑了,“猫”看起来好像独来独往,没有向导,整天受伤是怎么撑下来的? 缪寻抓起干净毛巾,回过头,似笑非笑朝他做了个鬼脸,探出的粉粉舌苔上,钉着一颗融化大半的白色强力止痛药。 之所以说是“钉”,是因为这种特殊药物用硬糖做托底,药卡在上面,像一发小弹药塞进空气钉枪,直接打在患者舌苔上,稳稳勾住rou,以防乱动时滚进喉咙,卡住气管。 钩子是糖做的,被唾液渐渐融化时,流进嗓子里甜甜的,有一点安抚的心理作用。 薛放曾经在白塔哨兵精神治疗所见过这种“残忍”的特效药。 它只会给屏障彻底碎裂,遭受巨大创伤,感官神游,精神恍惚且无法接受向导治疗的“废”哨兵使用。 说白了,就是精神病人死前的甜蜜安慰剂。 ——甜甜的精神鸦/片。 薛放思考的间隙,没发现“猫”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