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

深人静,妙言睁开眼睛,她试探着动了动他,又仔细听了听他均匀的呼x1声。发现他仍没有要醒来的迹象后,妙言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打开床头灯。

    妙言拿起他今天穿过的长K进了卫生间,而后掏出长K里的钱包,从里面拿了一张大面值和几张小面值的纸币。她把这些纸币藏到了香皂盒底下。

    次日,朴正昌早早地出了门。妙言那时没睡醒,在被窝里含糊地问了句有什么事?他不理睬,只顾穿上大衣,匆匆说一句“我走了”便下了楼。

    妙言起床后又探保姆的话,问军队是不是有什么变动?保姆看了她一眼,那神情就像是“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似的。

    其实论智慧,妙言有,论Y谋,她也有,只不过是看她用什么方式表达。

    前几天她听闻金浩然的Si讯便发了疯似的吵闹,现在倒一下子安静下来。这其中除了想让朴正昌消除戒心,还有的就是她想表达自己已经知道了,不要再欺瞒了。

    她回看保姆,轻声说:“我知道因为我的事情,大领会面临很麻烦的事情,可是我能有什么办法呢?我走又走不了,也见不到我丈夫,即使我要跟他离婚,也得见到人吧。”

    保姆问:“你会和你丈夫离婚?”

    “不然呢。我都这个样子了,幸好你们大领愿意收留我。”妙言加重“幸好”的语气。

    保姆默了几秒钟,说:“大领,真的很在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