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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要挟,才会在申屠世子射礼上的箭马动手脚。最后在易水卫的严刑之下连自己曾经做过的恶事都交代了个彻底。 旻言面色不改,听完宫人禀述,只留下一句风轻云淡的“杖毙”。 随后挥退殿内所有人。 苏玉踌躇一瞬,停下脚步问道:“那……申屠家那位……现在如何处置?” 旻言略顿一下,眸光沉了几分。 “暂时押入诏狱。” ----- 宫宴还未散,百官都等在太晨殿,少不得他去主持大局。 待应付完诸侯百官,冬宴曲终人散,旻言回到寝殿时已近夜半,霁珩抱着他的被子睡得正香。 他走过去将被子一把掀开,想叫他起来质问一番,哪知青年只是不安的颦了颦眉,身子缩起来,半点没有要醒的意思。 旻言卡在心口的怒气倏地一下冲碎了理智,竟是直接上手扯过霁珩的手臂,把人粗暴地提起来。 被人扰了清梦,青年自然不乐意,懒懒甩起手臂,不情愿道:“元宝,别扯……” 旻言也不知自己恼从何来,见青年这般惹了事后又若无其事的样子,心中烦闷更甚,拦腰就将人扛起来,径直往后庭走。 纵使人睡得再沉,这样大的动作就是冬眠也被扰醒了。 男人肩膀宽厚,硌霁珩肚子生疼。他难受睁眼,迷糊间见绣着金丝的玄袍拽地,后摆上的龙纹随着快步一起一伏,栩栩若生。 霁珩脑袋朝下,一时充血,还不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感觉被人抛了出去。 “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