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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也不像传闻说的那样。” 霁珩怔了怔,有些无奈,“郡主自己也说,与在下不过一面之缘,还是不要轻易定论。”他本欲离开,最终还是不忍,转回身提醒道:“也不要轻信他人。” 遥安眨眨眼,这次倒是对他的话心领神会。 她面上有恼意:“你腰间明晃晃挂着朱砂令,陛下信任你,我自然也是信的。殿下不要真把我当傻子。” “啊。”霁珩轻呼,低头去看,腰带上挂着红底金字的令牌,在白衣相衬下要多显眼有多显眼。 ----- 离开牢房后,霁珩回到分别时的岔路口,却不见秦北煜的身影。 还没出来? 先前领路的狱卒见他朝里面张望,便走过来,“秦将军还在里头,要不您在外面等他?” 他正欲点头,可转念想起秦北煜说的那两个胡苍俘虏…… “不用了,将军在哪?带我去吧。”霁珩说。 那狱卒笑容一僵,似有些犹疑。 见他没动静,霁珩斜他一眼:“不可以吗?” 狱卒不敢违命,连连应道:“没,没!殿下这边请。” 另一条走道也几乎一模一样,潮湿压抑、乌烟瘴气,一路都伴随着朽味和霉味,还有来自那些囚犯诡异的叫声。 越往里走越阴森,不知道是不是霁珩的错觉,血腥味愈发浓重。 秦北煜不会已经把他们杀了吧? 很快这条走道便见了尽头,只见尽头右侧隐隐透出一点光。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