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旻言倦怠的扬了扬眉,贴过去伸手又把人捞了回来,动作更加肆无忌惮,竟还将脸埋在他脖颈。 偏偏语气那样无辜,还带着惺忪睡意的沙哑:“你骂它作甚,早上不都这样,你没有吗?” 一边说着就要动手求证。 霁珩及时制止了那只滑到他小腹的手,终于恼了:“旻言你是不是变态?” 落在他颈上的呼吸微滞,大抵那人思索了一瞬:“变态为何物?听着不像好词。” 霁珩睡在里侧,无处可躲,身后被人恬不知耻的东西抵着,气得只能动嘴:“无耻!” 见又把人逼急了。旻言迟疑一瞬,还是收了手。 霁珩没反应过来,便听他唤人沐浴更衣。 愣了愣神,下意识回头瞄了一眼,男人的睡袍松松散散的穿在身上,胸襟大开着,胸肌线条一览无余,但要说最扎眼还是那人跨间衣料鼓起来的那一块。 “要一起吗?”见霁珩看过来,他行所无事般问道。 一起什么?洗澡吗?霁珩眼角一抽,赶紧收了目光,仰躺着装睡。 旻言眸中笑意依旧,被这样毫无礼数的拒绝反倒心情大好似的,径自去了浴池。 霁珩听到那人离开的动静,闭着眼在心里将他骂了百八十遍才想起来自己还有正事。 他颓废般叹了口气,心道自己什么时候这么矫情的。明知现在做任务少不了倚仗旻言,怎么还每次闹这么难看,便是他真有龙阳之好……忍忍也就过去了,回到现实就当一切没发生过。 霁珩懊恼地用被子蒙上脸,鼻间立即被男人清列的气息占据。被褥和他的衣物用的都是一种熏香,霁珩闻不出种类,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