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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霁珩更吃惊。 不等霁珩提议,他又道:“如你所说,胡苍和霓云最近往来密切,霓云也多次在边境寻衅滋事,眼下赫阡多事,还不顾不及此。 “你以质子身份参与祭天大典,彰显赫阡对合约的诚意,也能叫胡苍不好妄动。” 霁珩点头。 霓云虽并不强盛,但胜在地广物博,地势临海,掌各国海运,胡苍与其联合,物资方面自是不愁,要重整旗鼓,必然也是快过尚被寒冬所扰的赫阡。 “可如此下去也并非长久之计,外患在即,这境内之事,陛下既秉青萍干将之器,当拂钟无声。” 旻言瞥他一眼:“孤自有决断。” 1 霁珩点点头,不与他拗。 “……” “……” 两人之间又是缄默。 抬眼瞧天色昏暗,看那人此刻不进也不退,大有他今天不请他进去就不走了的架势。 霁珩暗暗轻叹:“……” “时候不早了,陛下若不嫌弃,不如留在霖溪苑用晚膳?” “又吃白馒和面条?”旻言揶揄他,步子倒是主动迈向屋里。 霁珩忆起上次那上不得台面的午膳,不免有些尴尬。 他抿抿唇:“臣那次又不知道陛下要来。” 1 旻言挑眉问:“这么说来你平日就吃那些?” “也不是……”霁珩弱声道。 “孤让尚食那边挑两个厨子给你,这两日吃些好的,等到斋戒可吃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