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罗兰?触手
了,雄主。” 雌虫压低了嗓音,湿热的气息氤氲在雄虫苍白的手腕上,烫得慕霖的手指轻轻蜷缩了一下。 落地灯昏暗的光线映射在栖雅精致的眉眼上,浓墨鸦羽似的长睫轻轻颤抖,在眼底洒下一片阴翳。 慕霖松开被揉皱的衣摆,从挂在墙上的东西中拿起鞭子握在手里。 墨黑的柄显得修长苍白的手愈发白皙,有种极致反差感。 栖雅被触手撩拨的淌水酥痒的xuerou缓缓蠕动,空虚得厉害。 “去垫子上趴着。” 慕霖的嗓音像染了冰霜似的,泄愤一样用力甩开栖雅握着自己的手。 “好。” 栖雅乖顺趴着,自觉地把裤子半褪到膝盖。 深邃的墨蓝色眼眸看到垫子时浮现出深深浅浅的柔软。 刚登记时,他满心绝望地跪在陌生大厅冰冷坚硬的地板上。 而刚刚睡醒的雄虫穿着宽松的黑色睡衣出来。 他看着跪在地板上的雌虫,又折返回去。 片刻后,一块垫子被雄虫砸到自己身上。 雄虫精致的眉眼懒懒地压着,嗓音带着些刚刚睡醒的沙哑。 散乱的睡衣崩开一粒扣子,露出精致苍白的锁骨。 “跪垫子上,跪够了自己去二楼选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