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

 除了好男色,徐昐向来是听经验丰富的母亲和那位不苟言笑的大姐的话的。

    脑子不好就得听劝,她向来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一身唬人的皮都是家里给的,离开家大势大的徐家什么也不是。

    因此尽管不明白母亲授意下的意思,徐昐还是乖巧照做了。

    犹记得母亲对她露出复杂表情,说,“要是不把好色这个毛病改了,你迟早得栽在男人的肚皮上。”

    徐昐的回应是无赖地笑,“除了这个其她的都能听您的,我也不是非要男人,您要忍不了,我找个技术好的女人也成。”

    结果当场被用笔筒砸出了书房。

    现在应该算不上暴露身份吧?徐昐招了辆的士,今天聚餐,坐的是公车。

    反正她什么也没说,对方猜到了也不关她事,这么无聊的地方她待了半小时还没翻脸已经很给面子了。

    车往教堂方向去,徐昐心血来潮想看看那个在教堂待了一个半月的花冉怎么样了。

    台上跳脱衣舞那家伙也是金发蓝眼,偏偏没花冉好看,像是一个劣质的复制品,她被伤了眼,正好去看看正主洗洗眼睛。

    主要是家里的车没开出来,一些需要身份验证的地方不好去,她总不能过一关就露个脸然后打电话吧。

    大姐知道非把她关一阵不可,刚上任就这么大摇大摆地逛地下的灰色产业,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谁。

    教堂好,好就好在高洁又不染俗物,没人会想到她会在最要求纯洁的地方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