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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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发烧,其实是灼热期。 原来他每次在她发烧时过去陪她,是在陪她度过这种时段,这和自荐枕席有什么区别?徐谨礼越想越觉得从前有太多荒唐之处。 鬼化时水苓的切齿会变得比平时要长一些,很尖,锐利到舌尖压上去就有可能被刺破,弄出血腥味。 小女鬼似乎也知道她的切齿很危险,被深吻时频频向后躲,徐谨礼被她躲得不禁蹙眉,而后直接捏着她的脸,含吮她的唇瓣,交换彼此的呼吸和肺中的气。 她的切齿反复阻碍这个吻,不够深,他越吻越向上抬起身子,不知不觉就坐起来,反过来把她压在身下。 吻,被她倒在床上的动作中断,水苓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小脸埋在被子里,陷在乌发中,面颊薄粉,眼眸湿润。 睡裙堆到腰间,露出松花色的内裤,显得腿和腰看上去更加嫩白。 他垂首看着女孩,指腹在腿心的软rou上摩挲,像是在品玩,滑腻柔软,手感上乘。 略显粗糙的指腹在揉捏她大腿根部时水苓就忍不住在夹腿,倒是把他的手直接夹在关键部位的下方,徐谨礼抬手轻轻一抚略有湿意的布料,过电般的麻痒流过水苓全身,小女鬼抓着他的手臂黏黏糊糊地叫老公。 徐谨礼笑笑,问她叫谁老公。 小女鬼用大腿夹着他的手掌磨蹭:“老公、老公、老公,就叫你。” 指腹按着布料向那处汁水肥沃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