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至尊奇物予异宠,制天子兵戈成刀俎
几寸,故意反复蹭过谷道浅浅的敏感处。软毛层层刷过重峦叠嶂的rou壁,逼得谷道春水流溢,又顺着顶弄搔过敏感处,勾得rou腔激烈吞吐。 平素帝后欢爱,总是有来有往,含情脉脉,哪里有过这么粗暴的时候。腰肢拘在掌心,箍得发疼。 被强迫的微痛成了助兴的良药,将yuhuo燃得更高。 天子不肯失态,舌尖死死抵住上颚止住声音,一想到现在这样粗暴索取的人,正是温柔体贴的爱人,愈发按捺不住身中yuhuo,喘息越来越潮热粗重,喉咙里含含糊糊地呻吟,好不容易xiele一次。 君主冷若冰霜的面容渐渐恢复旧日动情的冶艳,臣子小小松了口气,掐着窄腰猛地冲刺几下,将精水全灌了进去。 凌乱长发铺在猩红地毯上,天子被内射时下意识用小腿去勾对方的腰,触到冰冷铠甲才黯然醒悟,双腿无力垂落,失魂落魄从欲海上浮,急促大口喘息。 臣子抽出麈柄,预备结束。不成想,柔嫩谷道让拔出的软毛一刷,天子又起了兴致,双手捂着小腹,指尖点着zigong的位置,哑声喃喃:“不准、不准进来……” 禁止是邀请的暗示。 天子费尽口舌要玩的游戏,即使不如想象中美好,也不舍得轻易出局。 臣下沉默片刻,抚上天子腰腹,绕着圈儿揉弄妊娠留下的丰腴柔软,亵玩出大片红痕。 天子捂着敏感的小腹,两腿颤抖,用力蹬踹。臣子一把抓住脚踝,顺势将小腿搭在肩上,稍一试探,就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