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至尊奇物予异宠,制天子兵戈成刀俎
了腰下的鱼形鹘尾,从甲胄袍底扶出一柄深色阳具。 阳具直挺挺上翘,虽只半勃,已长度骇人。更可怕的是,其上套了几枚羊眼圈,遍布浓黑纤长的柔软羊睫,随风微动,望之狰狞。 天子周身上下,自发至足,从乳到xue,处处都曾为意中人殷勤服侍。身心爱了足足九年,阳具虽加以矫饰,只看一眼仍认了出来。 小腹深处想到意中人的滋味,几乎期待到痉挛。天子强撑着不肯露怯,放平呼吸,缓慢说道:“卿殷勤准备外物,这么愿意侍君,不妨弃暗投明,也不失名禄爵位。” 臣子俯身捧起天子下颌。盔甲寒光一闪,光亮镜面映出御体潮红。 “功名利禄,唾手可得,有什么意思。倒是陛下绮年玉貌,正是名花倾国难再得,不知谁能有幸攀折?” 君后雅好花木,寝宫中从来不缺当季的鲜花,帝后私下常常以花行令唱和。天子豁然仰脸,只见甲胄寒光泠泠,黑沉沉的覆面下,怎么也寻不到意中人温柔的眼睛,登时心里一空,别过头去,沉默望着丢在旁边的鱼形鹘尾。 臣子等了又等,还是没听见他回答,有些无奈地继续说: “陛下既不肯委身,只好请受此yin辱了。” 他握着半勃起的阳具,猛然抽了一下天子的脸颊。天子难以置信地瞪过来,胸膛剧烈起伏。 臣子无视阶下囚大睁的明亮双目,竟将狰狞粗长的麈柄当作rou鞭,来回抽打秀美细腻的君容。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