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说,这根东西,你不摸它起不来
袋有些委屈。 他手指插入索修的发丝间,下意识地抚了抚。 索修像是得到许可了一般开始轻轻地舔舐观檀的脖颈,观檀眸光不变,唇角却噙着一抹笑意。 不知是不是索修的幻觉,每每舔舐过后,口腔里留下的微微的甜意似乎真的将他脑内常年不安分的疼痛压制了下去,就像抑制剂一样。 这是雌虫生来的缺陷,比雄虫强悍百倍的他们虽然具有极强的战斗力和躯体始祖化能力,但是他们的精神脑域极其不稳定,长期都需要雄虫来安抚。 可雄虫极其稀少,因此得不到雄虫安抚低级雌虫便会选择抑制剂来进行压制。 索修蹭了蹭观檀的脸颊,有力的手掌温柔地抚摸过观檀被服饰包裹的每一处。 “想舔吗?” 索修闻声抬眼,望进观檀温柔地似红酒一般温柔的眼睛里。 “想,”索修点点头,看着观檀像醉了似的表情迷离“好想舔你…想咬你……” 观檀点点头,让索修脱了衣服的同时自己也脱去了包裹上身的白衬衫。 白皙无暇的皮肤与索修精壮且布满伤疤的古铜色rou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如同冬日初雪一般的肤色几乎是毫无血色的苍白,遍布在皮肤下的蓝紫色血管清晰可见,仿佛只隔了一层薄薄的纸。 观檀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胸口,对上了索修看着自己躯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