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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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眼。只想像记忆卡一样存下父亲新的面貌、新的声音、然后回家做梦,集中销毁。只停留一小会儿,再也不好奇。 那窗户漏风,仿佛就是为他偷窥用的。 一点点空隙——并不瓷实,勉强能看到里头的光源,像是近距离观察一颗恒星一般亮眼。范闲屏息将裂缝撕扯的大些,很快就意识到没有必要这么小心翼翼的——床上两人贴的太近,耳边只有对方的声音,乌鸦却被他惊到,乌泱泱啸叫着飞过一大片,床上的人瑟缩了一下,露出很红的耳朵来。 范闲叹息,自己竟做到如此地步了。 窗子在房间南侧,不是近枕的旁边,因为稍远的关系,倒是看得清晰。范闲仔细分辨了一会儿才好不容易认清父亲,那个喘得很急促的嗓音,来自于匍匐在年轻人之上的身体,他找不到父亲将很漂亮的衣物放哪了,连桌子都邪恶的铺洒着银子,这屋子里没有父亲的气味,但那很坚毅的、很结实的曲线令他不得不承认是他父亲范建。 范建正在流汗。透明的汗水像是流淌在岩石上的眼泪一般飞快的从他的肩膀上滑落下去,范闲饥渴的顺着父亲的嘴去看他吻的人,只能依稀判断出那人的年轻,光滑到完美的脸上也同样直勾勾的盯着他父亲范建的看,有时候看他的眼睛、有时候只是虚浮的盯着他父亲眉毛之间的一个圆点。那人用力勾着范建的两臂,乌黑的头发轻轻的摆动着,范闲至少花了五分钟才理解这其中到底有什么不对劲。 他心想,我父亲是在青楼里和一个年轻男子上床了吗? 他连假定的力气都没有,直到那人被范建顶得叫了一声,这房间终于不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