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人间巧(微残疾/烈X春药/批又受罪了)
整张坐榻撒欢,良久才为眼眸假以笑温:“我还要坐呢。”手上动作却不留情面,抵着严世蕃向角落一推,撩开他补有云雁纹的官服,拇指去揩了揩那只湿红xiaoxue,软嫩媚rou立刻如饥似渴地向他手上缠,千般yin欲不打自招。 张居正满意地哂了一声,却并不急着用他,抽回手不疾不徐地擦拭一番,却被严世蕃歇斯底里地扑了上来:“你家门何处,敢这样对我!”张居正头一次发现,男人嘶哑的声音还能如此受听,沙得像野火烧过的桃树枝放浪妩媚。 他低下头,看着严世蕃骑在他身上的双腿屈着乱抖,像只在捕兽夹中不断挣扎的兔子。他轻而易举就把严世蕃按着脊背压在怀里,微笑道:“小阁老,不是人人都凭父辈立身的,我们男人,靠的是自己的本事。”他抓着严世蕃的手去摸他胯下半勃却依然很够分量的yinjing。 疼……严世蕃被他按在怀里时扭曲着髋部,骨痛更加剧烈,他自幼千娇百宠,实在有千万个疼字含在口中,却不想喊给张居正听。掌心握着的jiba突突跳动,让他回忆起昨日被干得空xue潮吹的惨状,心中愈恨,腿心却愈发酸软流汤。 好想要、要被这个男人cao,xiaoxue已经sao得受不了了,明明是合不上腿才只能翻着xiaoxue,变得好像因为合不上xue才张着腿求插一样……严世蕃被张居正按着,湿红滑亮的嫩xue里裸露在外的阴蒂被迫与张居正的腰带来回摩擦,粗粝的牛皮边缘将那娇滴滴的小豆来回刮弹,严世蕃小腹激烈地抽动不停,他一发狠,屈起指节用指甲尖往张居正jiba上用力掐攥,那根rou柱在掌心猛然一跳,他就被张居正抓着手腕制得十指无依。 “这样了还不老实?”张居正好像动了真怒,双眼黑沉地瞪着他,“难道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