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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诀溟闻言,一巴掌抽在他臀上,沈泽松立刻软了身子,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红着眼道:“你看,你就知道打我,谁家夫君像你一样,总是打自己娘子!” 宋诀溟被这番指责弄得有点儿好笑,他道:“我是你夫君吗?” 沈泽松反问道:“你不是吗?” 宋诀溟哑口无言,只是心里暖烘烘的,像是绽放了某种东西一样。 他将沈泽松压在床上,放出自己的性器,挺身插进沈泽松的xiaoxue里,刚进去不到一半沈泽松就xiele气,哭着要逃走,怎么也不要继续下去了,于是宋诀溟打趣儿道:“谁家小娘子跟你一样娇气?连侍奉夫君都难为得要命。” “你自己不看看你有多大?!”沈泽松被撑得快要喘不过气了,整个人都被填的满满的,激得他快要尿出来了,浑身都止不住地在抖着。 “乖一点儿,今天的事还没找你算账。”宋诀溟压着他的身体又往里面慢慢顶入,沈泽松被撑得双眼翻白,忍不住叫出了声,哭着求宋诀溟出去,没想到宋诀溟用力一挺身子,一下顶到了最里面,直逼他的zigong口。 沈泽松重重地吐出一口气,哭着抱紧宋诀溟,寻求那一丝丝的安全感,宋诀溟压着沈泽松的双手,又快又重又狠地cao干了起来,直cao得沈泽松眼泪大把大把掉,不自觉地挺起了屁股,迎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