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玩弄(踹X/T靴/踩舌头/玩阴蒂)
皮rou又遭挤压,更是磋磨。 他连句喊痛的哼声都没发出来,双手温顺地反缚在背后,就这样乖乖地伏在夫主脚下。 不知过了多久,方从南像是终于想起来脚下还有个小东西,纡尊降贵地抬脚踢了踢他,“看来我娶回来的货色也不是完全没用。” 江澜亭顾不上活动麻木肿胀的舌头,扯出个讨好的笑容,只是咬字有些含糊,“贱奴谢夫主夸奖。” “接下来要……”方从南指了指桌上的酒壶,“合卺酒对吧?” 江澜亭的脊背触电般一阵酥麻,他那张肿胀的脸上竟还能看出名为惊喜的红晕,“对,贱奴马上去取来。” 他虽然惊喜,却也没不知天高地厚地以为会有资格和主人同饮,只是捧着酒壶膝行到方从南跟前,举在他伸手就能拿到的高度。 方从南接过来,示意江澜亭仰头,手腕微微使力,这壶村中自酿的米酒就被随意的倾倒在今晚新娘的脸上,酒精刺激到脸上的伤痕,有些疼。 方从南把壶嘴往江澜亭的唇边凑,不用他施力去撬,那张小嘴就自己乖乖张开,承接倾倒下来的酒液。 “不许咽。” 于是跪着的人只能被迫仰着头,感受酒液逐渐填满口腔,溢出…… “咳……咳咳咳!”似乎到达某个极限,江澜亭狼狈地咳嗽起来,呛进了不少酒液,跪姿也不可避免的有所变形。 他下意识偏过脑袋,这幅模样很像抗拒。 发觉自己刚刚做出的行为时,奴隶的脸色有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