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
得多了,这会儿正好君臣相左,便找了个理由压下了秦埙,倒给张玉湖结下个仇家。 方靖远听得咋舌不已,先前只知道张状元才华出众,想不到这运势也够强劲,顶下了当场宰相亲孙子的状元之名,刚被人构陷下狱,对头大佬就暴病身亡,放在后世之中,就是绝对的气运之子,男主光环。 有他在此坐镇,想必这桩科场弊案查明有望,不至于牵连到他身上。 他这边正庆幸不已,却听张玉湖忽地说道:“既然那人能押中王大人所思所想之题,想必也少不了研究本官心思……” 说话间,李知府满头大汗地进来,身边的随从手里捧着个箩筐,筐中有腰带、发带还有鞋垫,零零碎碎不下十余种随身衣饰,都是被拆开缝线后,里面密密麻麻地写满小字。 筐中这些“小抄”形形色色,都被拆得七零八落,带着股臭气不说,有的上面还沾染了血渍,显然这些东西被搜出之时的情况不怎么好,它们的主人现下只怕已被枷号在门前示众,想走捷径结果走进了死路,彻底没了前途。 李知府面露绝望之色,“大人,这些小抄之中,竟有数种答卷,切中今日考题备案……” 张玉湖挑眉一笑,“果然,既然要搅浑这池水,岂能只看王尚书一人。” 方靖远明了,科举出题有矩可循,重在首场,题目不出四书五经,又要切合时政,全看主考心思,自然就有人专门研究迎合考官之道。 只是一般人研究的是考官的喜好和文风,这人却不光是押题,只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