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7)
简的内容传达给凡澄郁,以至于信息量太大,凡澄郁压根就没有反应过来。 看着凡澄郁微张的瞳仁,以及失声不语的表情,江绪渺垂眸,低下了头。 刚刚我妈打电话给我,说他昨天走了。 凡澄郁想问为什么,声音都快冲破喉咙,活生生又咽了下去。 走了?是她理解的那个走了吗? 所以昨天晚上的梦现在想起来还挺玄乎的。 1 江绪渺接着说:在我心里,他就是一个疯子,完完全全的疯子。我妈说,他昨天在狱里和别人起了冲突,伤了内脏没抢救过来。 凡澄郁蹙眉,问:就昨晚的事? 嗯。 一时之间凡澄郁有点语塞,因为江绪渺的语气实在是太平淡了。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能够让一个女儿在描述自己父亲死亡时心无波澜。况且凡澄郁知道,江绪渺不是一个冷血的人。 你是不是觉得很荒谬啊,或者觉得我冷漠? 凡澄郁张嘴,又闭嘴。还没缓过来来,最后还是说:是很荒谬,但我不觉得你冷漠。 江绪渺接着说:判定结果他不是真正的凶手,但我在我心里,他就是。 凡澄郁拉起江绪渺的手,在她手背上轻拍,试探道:如果你愿意说,我很愿意听。如果不愿意,我以后就都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