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
南以为韩深快要睡着时,这人又突然问了句,那我们都好上一个月了,你怎么不跟我那个,还不让我摸你至于摸哪儿,不言而喻。 黑夜里喻行南眼底划过一抹流光,再等等。 等到什么时候啊? 喻行南道,结婚的时候。 韩深难以置信,你是不是有病? 我没病,有健康证明。 韩深快要暴走,我他妈说的是这个意思吗!我意思是你真要跟古代姑娘一样非要把自己第一次留在洞房花烛夜?拜托,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谁结婚时还是完璧之身啊,更何况你都三十几的人了,给外人说你还是雏儿会被笑掉大牙的! 那你是吗。 此话一出,韩深顿时安静了,干笑两声道,我年龄还小 到底是吗。 韩深脸上笑一僵,见搪塞不过去,最终只得大声道,我不是雏儿!停顿两秒后又小声道,是雏鸟。 喻行南只是笑。 即便现在是黑夜,韩深也能感受到喻行南在笑,他顿时就有些恼羞成怒,你别得意,小心韩大爷一生气把你给办了! 喻行南揽住韩深,我没得意,快睡吧。 两人这晚说了很久,凌晨才相继睡着。韩深再起床已经是上午八点,太阳已然升起,他刚睁眼就看到正坐在窗户旁看乐谱的喻行南,这时餐桌上已经放着鲜香四溢的葱花饼以及溢着大米香味的白粥,这场景让韩深有些恍惚,说这是家他也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