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青寄
,那一瞬间的悸动远不足以让他打破这份不被接受的禁忌关系。 可他不想在面对母亲的质问时,把责任都推给谢然。 “不是。” “你是为了你哥才考的警校?” 这回谢青寄没再吭声,没有办法就这件事情上撒谎。 王雪新的眉头狠狠拧着,愤恨地咬着牙根,整个嘴唇都在颤抖,似乎谢青寄的回答有种魔力,把她变得连喘气都是痛苦。她突然起身,用力拉开抽屉,拿出个小药瓶子,将里面的药片干吞下去。 那药瓶子上的包装纸被人撕了。 “你在吃什么?你怎么了?”谢青寄下意识问她。 王雪新冷着脸道:“速效救心丸,快被你们气死了。” 她缓了缓,又问谢青寄:“你俩还能再改过来吗?不行我就带你们去医生那里看看,是病就能治好。” 谢青寄带着股一条路走到黑的倔劲儿解释:“……可能改不过来了,我们也没有生病。” 话音刚落,王雪新的巴掌就落了下来。谢青寄被她打的头一偏,有那么两三分钟里失去了听力,只感到一阵嗡鸣声,似乎是从天灵盖靠近后脑勺的地方发出来的。 王雪新失望地看着一向最省心,最懂事的小儿子,痛心疾首道:“你哥胡闹,你也陪着他乱来,怎么就改不了了!你们是亲兄弟,知不知道被人发现了,一人一口唾沫星子都能把你们淹死,你以为我是怕别人笑话我吗?工作要不要了,前途要不要了,老娘你们还要不要了?法律不承认你们这种关系啊!我还能活多长时间,我能陪你们到七老八十吗?现在有人骂你们,你们老娘还能替你们骂回去,我死了以后呢?到时候你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