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
垫着,将指腹搭在凌子瑜伤痕累累的手腕上查脉,面色凝重:“他身体尚还虚弱,本就气血亏虚,又突然受了寒,心神受到冲击,才骤然发病。” 他伸手掀开凌子瑜身上的被子,果不其然,凌子瑜下体附近的床单已晕染开了一小片淡红色的湿痕,正是从后xue里渗出的混合了清水的鲜血。 仅一眼,他便能推测出大致情况:“心火肝火两旺,内热加外伤,新伤旧伤叠在一起......若现在此处的不是我,你已经可以准备后事了。” 他展开随身携带的针匣,迅速抽出几根银针,插入凌子瑜身上几处大xue中,来回轻轻捻动,忍不住摇头叹息:“烧得这么厉害,身体损伤极大,若是在今夜不能控制住,只怕今后整个身子骨都要垮掉。” 叶琅昊双手环胸站在床边,仿佛就算是泰山崩于前也能面不改色,只是薄而刚毅的嘴唇紧抿着,微微侧过头吩咐道:“去库房,我记得之前收过一支千年的赤芝,你找出来泡水后灌给他喝下去。” 站在他身后的白梅应声退下。 张乾德听着,眼珠子都瞪圆了些。虽然知道闇云庄财大气粗,叶琅昊随便接一单暗杀便能赚上百金,但千年的赤芝有市无价,千金难求,他也曾只在拍卖行见过一次,叶琅昊竟如此轻易地就拿出来使用。 不过他并未多言,毕竟也不是自己的赤芝,丝毫不心疼。且这样一来,至少可保凌子瑜今夜无虞。私心里,他还是对这名清秀儒雅的青年抱有几分好感的。 他一边继续施针,一边指挥道:“用凉水给他敷在身上降温,尤其是额头、腋下这些部位,否则再这么烧下去,人都要烧成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