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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这刻我感到很满足,是灵魂充盈的满足。你知道,他是我的男X灵魂伴侣。我这样的喜悦,并不令人意外吧?我想,与他这次见面获得的能量,可以支持我再出发往下一趟南美洲的化石挖掘了,随时都可以出发。当然,目标还是古企鹅。」 「路—文」一定是某个名字加姓氏的缩写,连名字也不提,却提姓氏,拿条横线连起来,非常地不正式,因此特别显得亲昵。这个缩写出现在一列字的右边最尾,那列字他写得有些歪扭,可是他的字迹一向整齐如学生老实说,这节省了我不少他手稿的时间,使我更Ai他了!,而再下面一列字特别短,中途便换了列,好像在避开那个缩写。 盯着那几排蓝sE墨水时,我蓦地产生一GU很奇妙的直觉。我毫无来由地认为,青年科学家写下那个缩写时…在害羞。 极有可能是我想得太多,大概是那个特异的名词「男X灵魂伴侣」令我多心了。可是这也不能全怪我,事情真有些跷蹊——这个「路—文」,在他捐给各地档案室的私人通讯与笔记之中,只出现过这麽一次。有好几个他的生平近交,在纪录中频频出现,还有些常出现的则是同僚。如果这位「路—文」真是个重要的人物,一个光是喝茶聊天便令他喜悦得「随时可以」踏上新旅程的角sE,怎麽竟会在其後半个世纪的私人记录里缺席? 我将这疑问用铅笔潦草写在钢笔字的访谈大纲空白处。这不是一个必要的问题,但若够幸运,我不愿意放弃发问的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