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三千宠爱在一身(小美人前面后面都被这样那样)
又一面写下一句“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从此君王不早朝’上一句是这句,这一回爱妃可得记好了。春宵苦短,朕今夜便与爱妃及时行乐。”说罢,梁俭便提那笔,将沾染春药的软毛扫过萧潋袒露的屄儿。笔尖打转,一时如舌般“舔弄”萧潋屄唇,一时又轻涂抹萧潋roubang,由guitou挲到卵蛋,偶地还在萧潋后庭处流连。那杨妃夜夜娇名副其实,引美人颤声娇,令观音夜脱衣,少顷,萧潋已脚趾蜷起,蹙眉闷哼,正是春心大起,女阴火热,yin水直流,探手来想揉揉sao逼儿。 梁俭却握住他雪白细瘦的腕,调笑道:“怎么这般吃急?爱妃好雅兴,要向朕讨教书法,可朕还没写完呢。” 萧潋被那春药折磨得销魂,yinxue内、roubang上,如有万只小蚁作怪胡爬,瘙痒异常,口中哀哀叫苦道:“官家作弄妾,妾屄里好湿了,痒煞妾了,要含点东西止痒……” 梁俭便道:“既然爱妃xue痒,朕且遂了你的愿。” 萧潋心中一喜,以为要小屄要吃到恩爱人龙根,忙张开了腿,敞出流水yin门,晃着臀,欲意挨cao。可他等了片刻,只等到那毛笔扫弄他粉红蚌唇,磨过他阴蒂一阵,便整支笔捅了入xue,笔毫纤软,搔痒逗弄,折磨他更深—— “不、不要笔,要官家胯下的jiba……”萧潋yin欲难消,细腰胡摆,乱拧着自个双乳,双腿直蹬,吟哦渴求道,“陛下疼疼妾,插龙根进来宠幸妾,嗯……陛下,别!啊、啊,毛笔的毛又搔到sao屄xue心了,痒煞妾了,sao屄要痒死了……” 梁俭见他yin痒难耐,笑意更深,撩起衣摆,露了阳物来。只见那物七八寸许,粗长傲人,青筋连跳不止,正是蓄势待发模样。萧潋瞧见心心念念的巨物,屄更湿了,他性极yin,不过二三日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