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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他之前居然还笑话高秘书是大漏勺,这么一看,他真是比高秘书能漏多了。

    许景言看见师父看向自己那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深知自己已经暴露了一切,于是叹了口气,看着许幼清自暴自弃道:“我们打算,等她上幼儿园的时候再补办婚礼。”

    那时候许幼清就稍微大一些了,能当个小花童,撵在他们后面撒小花。

    赵乾坤轻摇着扇子,眉眼弯弯道:“我就知道。”

    许景言一叹气:“师父,您是怎么猜到的?”

    赵乾坤抿了口茶,看着远方的梧桐树,气定神闲地回答他:“前些日子你来道观,我趁你睡着了,偷偷给你把了个脉。”

    许景言闻言一懵。

    这……师父怎么还背刺他呢。

    “你这身体都弱成那样了,居然还敢生她,真不怕自己也没了小命?”赵乾坤看了一眼许景言,看得许景言一紧张,慌忙移开了视线。

    “师、师父,我不是有意瞒着您。”许景言低声解释道:“我…毕竟这件事,我没办法光明正大说出口。”

    “这有什么不敢光明正大说出口的?”赵乾坤面色稍严肃,看着许景言那副自责的样子安慰道:“她是你光明正大生出来的,没偷没抢,你怎么就不敢说出来?

    “流言蜚语那么多,你怎么可能一个个去堵的住?你既是光明磊落的,那就应该坦坦荡荡地走大路,又何必担心这个担心那个?”

    “师父……”许景言眼眶稍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