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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味,他心虚地抬头看着许景言,心不在焉道:“你想怎么处理它们?”

    许景言一天到晚脑子里只有鸡娃和摆烂,真要让他想个办法出来不如一剑捅死他。

    他最讨厌费脑子的事了。

    但既然傅明琛问了,许景言还是认真地想了想,半分钟后,他回答:“送给你们公司的人。”

    傅明琛一笑,柔声道:“那我就先替我司全体员工感谢许大影帝了。”

    许景言也笑了,一转身走到书案前,提起毛笔道:“不许拿我开玩笑。”

    傅明琛装做无奈摇摇头,笑眼看着许景言:“你在写什么?”

    许景言全神贯注,没回他的话,半晌,他抬起头,目光里微微带着几分不可置信。

    傅明琛见他神色变了,起身走到他身边关心道:“怎么了?”

    许景言指了指桌上的宣纸。

    傅明琛不明所以,凑上去一看,依旧是一堆长长短短的符号,是他能看得懂一点但又完全看不懂的东西。

    上次许景言给他教过一些基础的易学知识,但是教的都是最最最入门的,许景言三岁就熟读并背诵的知识,稍微难一些的都还没来得及教。

    许景言紧盯着纸上的卦,天山遁变天水讼,他低声道:“看来背后搞事情的人就在你公司里,并且职位很靠近你。”

    傅明琛闻言一惊,疑惑道:“职位很靠近我?”

    许景言道:“没错,这个人应该和法务部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