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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右边的墙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谢丘文惨叫一声,捂住了自己的头瘫软在地上,许景言笑着收回拳头,那一拳砸过的墙面留下了一个小坑。

    许景言拽起他的领子,将他拽到场地中央,谢丘文瞬间变脸,激烈地扭动着,高声求饶道:“师兄,师兄我错了,你快放开我啊!师兄真的错了!”

    许景言松手将他丢在地上,依旧是那副温柔的模样,语气却冷得可怕。

    “好师弟,你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个我道歉?”

    谢丘文吱吱唔唔伏在地上,半天不敢抬头看许景言的眼睛,许景言没什么耐心和他这样的人耗下去,声音稍稍高了几分,警告他道:“我的耐心很有限,三分钟,如果不说,你就可以去医院报到了。”

    “我…我……我说……”

    许景言嗤笑。

    对付谢丘文这样没挨过社会毒打的人,就是要略微给他来点儿强硬的小手段。

    许景言好歹也和谢丘文共事了那么些年,最清楚他这种两面三刀欺软怕硬的狗东西了。

    接下来的三分钟,谢丘文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将事情的全过程阐述了一遍,还添油加醋地讲了自己对许景言是有多么地抱歉和敬畏。

    许景言嫌他烦,一脚将他踹到墙角,让他直接讲重点。

    谢丘文道,他那时被公司开除了,确实对许景言抱有怀恨之心,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