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选一个塞进X里
出尖叫,双目充血,大脑刺痛,蹲下身,紧紧捂住耳朵,企图隔绝这无孔不入的声音。 “嘶,”我睁开眼,昏暗的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在床头的小灯,房间内的摆设很熟悉,是家里的次卧。 我头疼得厉害,动了动身体,又感受到四肢传来一阵刺痛,这才发现四肢都被紧紧绑缚,绳子缠得很紧,一点都动弹不得。 突然,门开了。 楚然和江宁站在门koujiao谈着,两个人都面色凝重,发现我醒了也没有过来。 我耳朵里还有“嗡嗡”的忽小忽大的耳鸣声,视线也对不上焦,只能勉强看清楚他们的嘴唇开合,好像在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楚然走过来,给我倒了杯水,里面放了根吸管,他好像还对我说了什么话,我眨了眨眼睛,表示我听不明白,水也只喝了两口就扭过头。 江宁一直站在门口,我睁着眼睛,直到这股仿佛缺失灵魂一般的恍惚感慢慢过去,他才走进来。 “可以听见了吗?”他朝我摆摆手。 我点点头,然后看向站在旁边的楚然,费劲地从嗓子里挤出声音,“给我解开。” 他俩一起手忙脚乱地解我身上的绳子,江宁收回手的时候,手掌在我小腿上摩擦了一下,他垂着头,面上不露分毫,但以我对他的了解,他绝对是故意的,我暗中踢了他一脚,回头看了眼楚然,他在帮我解上半身的绳子,对刚才发生的一切一无所觉,我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