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1)
的珍宝。 唐郁哭得更厉害了,心悸又感动,过了这么久,叔叔还是对他最好的人。 只有在裴临钧面前,他才觉得自己是被需要的,是可以成为某种列外的。 他哭着寻到裴临钧的唇,小兽似的撕咬,含糊不清地说道:裴临钧,我们做吧...... 幕天席地,秋风微凉,纸箱子里有落叶,他被压着躺下的时候枯叶吱吱作响,几次就碎成了一摊。 重一点......唐郁哭着抓紧他的后背,我想再重一点...... 好,那可不许哭。裴临钧扣紧他的双手举过头顶,动作粗鲁而猛烈。 他们愈发疯狂地占有彼此,交融在身体的热意中。 缠绵的伏特加勾着白山茶,浓郁又清冷。 一夜疯狂。 后果就是,唐郁感冒发烧了。 发情期刚过就这么折腾,谁给你的胆子?!他不注意你也不注意吗!他说什么就是什么,那你就一点脑子都不用了! 好不容易做的手术,换了腺体,养得不错,发烧有多严重你不知道吗啊! 温医生骂骂咧咧了一上午。 肇事者裴临钧坐在床边不敢反抗。 天微亮的时候就把唐郁抱回床上了,开着空调,擦干净身体,睡了没一个小时就觉得体温不对劲了。 高烧到了389,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