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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人。」

    当维克托说出这段话的时候胜生勇利正在现场,是啊,胜生勇利理当是最清楚这点的人,可他却对维克托说出了这样的言语。然而覆水难收,人类没办法让时间倒转,没办法收回已经从嘴里冲出的话语。

    「我……」双唇反覆开阖,原先想说的话全部卡在咽喉,最後,勇利选择闭上嘴,避开维克托的视线,选择当一个胆小鬼暂时回避所有的问题。

    维克托有自己的坚持,胜生勇利何尝不是?对青年来说,如果可以,他想要堂堂正正的站在维克托身边,而不是待在对方的羽翼下受人保护;他想要当一个可以挺起x膛、可以大声说出自己的伴侣是维克托.尼基福洛夫的人。

    青年知道对方想减轻自己的负担,也从来没有贬低自己的意思,单纯是想保护自己所喜欢的人。但偶尔,勇利还是觉得自己被维克托给小看了。

    最後的折衷方案是勇利必须借住在尼基福洛夫家,青年违反禁令在先,如果他的行动没有在维克托的眼皮下,那麽等着两人的将是更严厉的惩罚。

    这是他们在一起後,第一次在同一间宅子内却分房入眠。

    尼古拉.普利谢茨基的丧礼庄严且神圣,根据普利谢茨基家的信仰,他们请来了祭司为亡者祈福,希望已逝之人在丧歌的陪伴下可以平安的抵达彼岸。

    在丧礼的最後,家属们将纯白的百合交到了所有来宾的手中,让他们拿着百合,一一上前与逝者道别。

    燃烧中的火焰是将道别送到逝者身边的途径,纯白的百合是传递给亡者的思念,真诚的话语是献给离去之人的最後一封信。

    而那回荡在人们耳边的丧钟……为所有人响起。

    致,被遗留在世间上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