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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怜惜地大力撞击着仙尊狭小娇嫩的xue道,将仙尊顶得浑身发软,颤抖个不停。

    这张冷淡漂亮的脸颊变得绯红,比醉酒的人还要更像是要滴血的样子,右颊比左脸要更红一些,还残留着男人指头的痕迹,又是凄惨又是艳丽。凌乱的素白发丝散落下来,发尾随着仙尊身体的起伏而晃动,扫过挺立的乳尖,令慕云仙尊觉得乳孔瘙痒,想要将头发甩开,发尾却被围着他yin辱的另一个男子一把拽住,攥做类似毛笔笔尖的形状朝乳孔刺去。

    “呜啊!不、不……不要、不要了!”泪珠断了线似地从慕云的眼角滚落下来,他疯了一般地叫道,身体刚从因恐惧和疼痛而颤抖的状态下平复过来,大腿就因为乳孔的刺激而痉挛了起来。

    “说,说sao母狗受不了了!”富商又大力地顶了几下,喘着粗气兴奋地说道。

    一想到这美人刚进镇子时是怎样一副端庄清冷的样子,被他巧妙的jian计所困住,现在那身蔽体的衣服被扔到不知道哪去了,束发的银冠也被扔走,身上不着寸缕、散乱着头发被他抱在怀里得了身子,他就觉得自己的jiba硬得像铁一样。

    要是能从这美人嘴里听到yin词浪语,就是让他下一秒就见阎王也不亏!

    怎么能自称……自称什么sao母狗呢?慕云被臊得要命,可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上被顶起的痕迹,慕云仙尊怕得要命,那不断起伏、有时忽然吧顶起一个点有时又能清晰看到roubang形状的薄薄一层皮rou让他恐惧得要命,xue里的动静更是让他觉得自己要肠穿肚烂,流着泪学说:

    “sao、sao母狗受不了了……求求你,好疼……求求你放过我……”

    富商又扇了他一巴掌:“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