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雨淋湿的狗(C睡沫)
友,而且他分明还见识过这张脸在某些时刻脆弱起来、渴求起来的模样。艺高人胆大,孟扬光速含了一口水,趁着华彰张嘴说话的时刻捏住他的下巴,又轻又快地把药粒塞入,按着他的后颈用舌头把水渡了过去。 孟扬怕他噎着,喂水的动作都很小心。华彰猝不及防,下意识就把孟扬给的不论什么都一并吞下。 说是喂药,结果不知为何,没有人舍得先一步推开这个吻。 亲上去的时候孟扬就想,真的,再刻薄的嘴都得是软的。昨天晚上吻了多久都是亏,因为醒了根本不记得。这会儿他才真的意识到,自从董秘书拒绝给华彰联系方式,知道他也许再不会见到这个人开始,他已经想念这嘴唇想念了多久。 于是这个吻就就此加深,津液纠缠、唇舌辗转,终于脱离了喂药的初衷。 华彰脑子本来就浑浑噩噩的,这下更是被对方入侵的舌头翻搅一团糨糊。连气也被亲散了,甚至有点乖顺而迟钝地回应着。 在亲来亲去的动静里,或许是孟扬主动cao作的结果,总之,不知什么时候起华彰又滑回了被窝,此时正一副凌乱姿态的微微喘着气,眼神都是失焦的。孟扬感觉有点硬了,尴尬了片刻,尽量不明显地调整着呼吸。 他给华彰掖好被角:“睡吧。” 华彰果然疲倦至极地缓缓合眼入眠。孟扬就这样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又轻轻唤一声,确认他已经呼吸匀称地入眠,这才又轻手轻脚地从袋子里又掏出了一管药膏。 他早上醒来时看见一件不属于他的、被搞得乱七八糟扣子还崩坏了一颗的昂贵衬衫,意识才慢慢回笼。华彰打来电话的时候他喝完睡前最后一口酒已经有一会儿了——他这些天都是如此,为了在那些不怀好意的敲门挑衅和冷嘲热讽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