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诚然,高怀胥有那么几分本事,能将她从高怀衍的手中给救下来,可高琉玉依旧不相信他会那么轻易得手。 若高怀衍是这么容易对付的人,早就Si在他们那些层出不穷的算计之下了,哪还能从边境杀回来,亲手斩断高怀胥一臂、毁其容貌,若非后者机敏,寻了个替Si鬼,想必现在坟头都已经长草了。 破庙荒废已久,泛着一GU腐朽Sh冷的cHa0气,有凉风从破漏的门板吹进来,烛火也跟着摇曳不止,将残破斑驳的佛像映衬得更加狰狞可怖,高琉玉不禁打了个寒颤。 就在她疑心今日只能在这个破庙将就一晚的时候,高怀胥终于起身,一行人乔装打扮一番,扮作商贩又重新进入都城,几乎没什么波折,最后马车拐进一处小巷,稳稳地停在一个院子门口,这便是他们暂时的居所了。 皇帝方才遇刺,按理说应当加强都城守卫、城门严禁闲杂人等进出才是,他们怎么会如此不费吹灰之力就蒙混过关。 像是看出了她心底的疑惑,高怀胥冷笑一声:“你以为想取他X命的只有我一个么?” 没头没尾地丢下一句话,随后他便不再多言,径直将高琉玉带去了她的房间。 时辰不早,高琉玉躺在柔软暖和的床榻上,心道高怀胥还不算太过无用,若他们只能沦落到栖身破庙,那她也就没必要再继续和他合作了。 只是她信不过他,手上没有兵马,终究是受制于人,禁军统领夏枸是父皇留给她的